狱卒

不屈(上),虐,慎入

         再发一遍,怕被湮没,情人节单身狗报社发布。

         已经不知道怎么写虐了,老调重弹,一个虐身,一个虐心,下篇还不知道更新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美国参与二战后,抗战的局面已经彻底扭转,楼诚在上海潜伏的局势却越来越紧张,这个时候,他们接到了地下党上级的指示,要求不惜一切代价摧毁日军在远郊秘密设置的人体病毒试验基地。任务艰巨,而之前由于日本人疯狂的镇压,实行“宁可错杀千人,绝不放过一个”的政策,地下党人员撤退的撤退,牺牲的牺牲,只有少数人员得以蛰伏,人手不足,明楼和明诚只能亲自参与行动,本来行动进行的很顺利,日本人的人体病毒实验基地在爆炸声中摧毁,然尔,不幸的是,在撤退的时候明楼腹部中弹,他命令明诚和其他地下党人员撤退,自己带伤掩护,明诚不肯离开大哥,执意和他共同进退,两个人子弹打光,双双被捕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楼深知敌人的残忍,他在被捕的第一时间,向敌人坦承了自己的身份:ZG地下党南方局上海站负责人,代号“眼镜蛇”,把敌人的视线完全吸引到自己身上,被敌人施以疯狂的刑讯。

       倾斜的拉伸刑架上,明楼的身躯早已经血肉模糊,他气息孱弱,眼神却仍是透着不屈,日本特高科科长石康正男狠狠地挥动手臂,“继续!” 绞盘再次被拉动,咔咔作响,捆绑着手脚上的锁链再次收紧,鲜红的血沿着锁链和绷紧的手腕蜿蜒而下,明楼的身体被锁链拉扯到一个新极限,甚至能清晰听到骨骼关节的声响,“呃~”施于身体的剧痛终于让明楼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呻吟,头用力后仰,脖子上的青筋爆裂,冷汗混着脸上的污血流下,砸在刑架上,石康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“明楼先生,你们组织的名单,快说出来吧,何必受这个罪。” 

        旁边,被绑在刑椅上被迫观刑的明诚早已按耐不住心疼,“大哥,大哥~”他奋力挣扎,手脚被束缚的皮带磨得鲜血淋漓, “你们这些混蛋,有种冲我来,不要再折磨我大哥了,你们要的名单我也知道,来问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自昨夜两人被捕,石康就迫不及待地专门针对受伤的明楼用刑,刑讯已经进行了几个小时,明楼被酷刑折磨得伤痕累累,他腹部草草包扎的伤口,早已经撕裂,鲜血浸透了衣襟,腰部一片深红,明楼虚弱地喘息着,眼神不屑,冷冷说道:“哼,你们的手段也不过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康恼羞成怒,从燃烧着的炉火中,抽出一条烧得通红的烙铁,示威般的从明诚眼前晃过,“既然如此,明诚君说出名单也一样,帮你大哥解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阿诚哽咽地摇着头,喃喃着:“不要,不要!” 他满脸悲戚地看着那火红的烙铁被无情地按向明楼腹部的伤口上。明楼一下子攥紧了拳头,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着,火烧火燎的剧痛从腹部蔓延,爆裂般一下子钻进他的脑子,他咬紧牙关,浑身的肌肉都在颤动,在肌肤焦烂的青烟中,他再一次垂下了头,陷入了昏迷。

         一桶冰水泼到明楼身上,又一桶,他却依旧毫无反应,一旁待命的军医官上前翻看了明楼的眼皮,检查了伤势,向石康报告,“科长,不能再打强心针了,犯人腹部的伤本就严重,有感染迹象,再用刑恐怕有性命之忧,还是送医院救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奈之下,石康只好让人把明楼送往陆军医院抢救,他需要从明楼的口中得到地下党的情报,现在还不能要他的命。明诚被扔进了牢房,他依靠着稻草,从牢房窄小的铁窗望出去,一轮弯月挂在天空,他担心着大哥,心情久久不能平复。
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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