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

暗夜之光(结局)


经过治疗和休养,明楼身上狰狞的伤口慢慢开始收口、结痂,但是电刑对心脏和神经系统的伤害却爆发出来。明台因为天天围着照顾他,给他喂粥喂水,擦汗换衫,第一个发现了他的不妥。

原本,明楼就有头痛的症状,他都是吃阿司匹林挺一挺就过去了,可是这次明显比以往严重很多。开始他是感觉头部似乎被钢箍压得越来越紧,他怕明台担心,默默地咬牙忍着,后来,这钢箍又化成了无数的钢针,在他脑袋里游走,刺痛难当,他终于闷哼出声。明台一直守在床边,正给大哥念当天的报纸,闻声看向明楼,发现被子里的他浑身颤抖,额头布满虚汗,脸上血色全无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明台慌乱的跳起身,“大哥,大哥,你怎么啦?”他伸出双手想去安抚明楼,想到明楼浑身的伤口怕碰疼他,又赶忙收回攥紧,“大哥!”他看着虚弱的明楼竟强牵起一丝微笑,安慰自己,断断续续的说“没-事,有点--头-疼”, 泪珠子再也控制不住,噼里啪啦就落下来,“大哥,你等等。” 他冲到外屋,把黎叔拉进来,两个人看着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明楼,一样束手无措。毕竟黎叔经验多一些,冷静下来之后,他就赶紧出门去联系苏医生。

苏医生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,明楼已经熬过了那阵剧痛,昏昏沉沉的似乎睡着了。苏医生仔细检查了明楼的身体状况,把他因为用力抵御痛苦而崩裂的伤口重新处置,又详细问明了病发时的情形。当几个人商量着要找明诚弄点紧俏的止痛药--吗啡的时候,“不要” 虚弱的明楼出言阻止,他嘱咐几个人帮着隐瞒这件事,只让苏医生留点强力的止痛药。

明楼头痛的频率逐渐增加,头痛发作时引起的痛苦,吃药根本解决不了,每次都弄得他浑身冷汗,伤口崩裂,严重时还呕吐痉挛,他迅速的消瘦下去。明诚虽然不能常常来看望,但是诧异于他的消瘦,当面问过明楼,被他支吾而过,还笑说:“你以前不是还嫌弃我长的胖,现在好了,等伤好了,我就可以和你换衣服穿了。”

纸始终包不住火,明诚还是偶然发现了大哥的严重头痛,他不忍对明楼大发雷霆,只能把明台叫外面去狠狠训了一顿。询问苏医生的建议,苏医生指出应该是电刑伤害了明楼的神经系统,他的心脏功能也变弱了,为了他的健康,必须到条件完善的医院做全面的检查和治疗。考虑明楼的身体,明诚设计安排明楼乘船转到香港的医院治疗,明台也化妆陪同在侧。

明楼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,外伤慢慢恢复,但是毕竟元气大伤,组织同意他前往瑞士疗养,于是和明镜汇合于瑞士。

明诚继续在新政府伪装,在黑暗的中心与魔鬼周旋,但是他心中充满勇气和力量。

1945年抗战胜利。

明楼终于可以活在阳光下,和亲人相聚在琉森湖边。

湖畔旁,树林边,等着他的阿诚,等着他的阳光。

(草草结局了,写这篇,真是杀死了不少脑细胞,历经风雨之后,希望给他们美好的一切!)

也许会有温馨片段的番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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